顺 江 洲 的 水 文 化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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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3-25 17: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顺 江 洲 的 水 文 化(七)决口抢险  1949年后顺江洲发生过屡次决口抢险,其中,我加入过两次决口抢险,第一次是1968年6月份,地址在母子圩小庄前面。第二次是1969年7月份,位置在十三圩东面。先说第一次,1968年6月下旬,正是梅雨季节,各生产队的晚稻秧已根基栽插竣事,大约在上午九时左右,柳洲村(那时叫柳洲大队)副大队长何jìchēn敲着一面锣,从母子圩到上六圩,再到十一圩,一面敲一面高声喊着:“浮图塘大岸决口啰,抢险哦。”听到何的喊声,生产队的劳动力都丢动手里的活,拿上铁铣、奋箕等工具来到浮图塘大岸。  在说决口抢险前,我想先把柳洲村的水系做一点简单的先容,柳洲村是由三个大队合并起来的,这三个大队别离是:大沙、新光、朝阳,合并后这三个大队改称大沙片、新光片、朝阳片。大沙片的排注水全数依靠大沙港,大沙港的起点在大沙炮台前面,尽头在五圩东头,即那时的柳洲小学位置,是以,朝阳片的五圩、八圩一带排注水也是靠大沙港。但新光片的排注水首要靠新桥港和大坝港,那时新光片鄙人六圩的南头建有一座机排站,新光片若有内涝,水就从这里排入新桥港。新光片的坝四圩虽然紧挨着大沙港,在我的印象中,坝四圩的河流与大沙港没有相连的涵洞。  1967年柳洲大队建立后,新的大队干部感觉旧的水系晦气于田间治理,在昔时底开了一条新的通江河,这条河的起点在大沙炮台,尽头在浮图塘大岸,命名叫“柳洲大河”。大河开成后,在大沙炮台处建了一座电排站,假如发生内涝,全大队的水都可以从这里排入长江。  1964年高桥(顺江洲)群众在区委书记衡济生的率领下开挖了三支河,三支河的开挖使顺江洲的水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本来直通到四方桥,再从四方桥转弯向东通到镇扬公社的大坝港在享字圩处被截断了,这样新桥港在顺江洲排灌系统中的职位大为上升。新桥港在丁家窩子到李家小圩之间于1960年时建了一座闸,这座闸的感化实在就是调理大坝港与新桥港这两个顺江洲最大的排灌系统的水的流向的。三支河开挖后新桥港的水就经过这座闸流入三支河以北原大坝港河段。  1968年时母子圩小庄后的那段港的水就来自于新桥港,新桥港经过束缚后屡次疏通,港的横断面大为拓宽,单元时候经过的水流量也大为增加。梅雨季节是顺江洲内涝最严重的期间,再加上大汛,新桥港的水位已到了它承载才能的极限。新桥港的通江闸那时还是新式闸,闸门是方整木做的,由多块组成,一但闸门翻开,不到退潮是关不上闸的,这也是新式闸的一大缺点。这时柳洲大河虽然已经开挖,但新河那时首要还是作为排水用,注水还是靠老港。 我到达浮图塘大岸时只看到港里的水向脱缰的野马一样,直射入母子圩前面的那匡农田,秧苗眼看着就被水淹过了秧尖,靠耕田为生的农民,那时的心情是不可思议的。假如不实时堵住决口,不但这匡田的稻子保不住,更重要的是,母子圩、母子三圩的民房也难保。堵大的缺口最好的材料是草包,可那时就没有草包,不但生产队里没有,那时的公社供销社里也没有。时候就是这片稻田秧苗的命,在两三百个来加入抢险的人中有治水强人,也有勇夫,人们因地制宜,将港两岸的十多棵树锯来连带枝叶一路填入缺口里,然后再向缺口里灌土,为避免树被水冲走,有几个勇夫就跳进水中压住树,那种数百人一条心的场景,和那几个可以称为豪杰的勇夫一向留在我的记忆中。数年后我一向在想一个题目,何副大队长在招唤各生产队的人来加入抢险,现场没有大队干部,数百人,没有人批示,但却齐心协力地、杂乱无章干着一件事,靠的是什么? 我是复员甲士,我晓得将数百人练习得步伐分歧,令行制止,是一件难事,新兵没有一到两年的严酷练习是做不到的。顺江洲人做到了,那是由于在顺江洲的数百年历史中有过无数次这样的抢险,甚至还有比此次大很多的抢险,这些抢险堆集的经历就在顺江洲人的基因里,在碰到险情时他们就会将祖宗的这些经历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  第二次抢险发生在1969年7月中下旬的时辰,秧苗已长到一尺多高了。柳洲大河从十三圩到柳洲电排站之间约300米长,决口就发生在这段堤上。这段河邻近长江,是在老港的根本上拓宽的,与新开河的跟尾处有个钝角,由因而在老港根本上拓宽的,出土量少,是以,这段河的北堤就显得瘦小些。在这段河的北面、十三圩的东面,有一片稻田,约三十多亩,在这片稻田的北面隔着一道渠与十二圩的稻田相连。新河开挖后,这片田的南头没有建涵洞与大河相通,而是开了个天缺(在大堤上开挖的水道)姑且供这片田排灌用,不注水时则在天缺内筑一道小支埂。那天是个大汛,生产队的带领疏忽了,大沙涵洞门开启后,潮水冲跨了支埂,直突入稻田,而且将天缺双方的河堤冲坍了近2米。  我那时在柳洲蔴袋厂上班,下午上班时走到这里,被这一幕惊呆了,我是农村长大的,固然晓得稻子是不能被水淹的,必须堵决口,但面临这澎湃的江潮我一筹莫展。与我差不多一路到达决口处的是大沙联营队队长朱guǎnghǎi,朱是十三圩人,对十三圩、小十圩一带熟悉,他随即呼喊在家午休的社员来抢险。这时柳洲蔴袋厂的厂长朱guǎngshùn和十多名厂职工也来到决口处,朱guǎngshùn是原大沙片党支部书记,是一个在全大队有一定影响力的老干部。朱厂长自然地成了抢险的总批示,他吩咐生产队将仓库的大门卸来,又拿来了铁铣、筐子、蔴绳和杠子。朱队长第一个跳入水中,我跟在朱队长的前面也跳入水中,我们两个必须手牵动手,由于,稍一疏忽便能够被江潮冲走。岸上的人帮我们将扛子插入水中,再渐渐地将大门沿扛子插入水中,这时我才感遭到,在大自然眼前人是何等的渺小,我和朱队长那时都是年轻小伙子,平常我们都感觉满身有使不完的气力,但在江潮眼前,我们俩人连一扇门板都拿不稳。在岸上人的帮助下,门板终究下到了缺口底,水流根基被控制住了,我们俩人的脸由红变白,再由白变红了屡次,每一次脸由红变白都是我们将满身的气力都用上去到门板控制不住被潮水冲走的一个反复进程。 稳住门板后,大师立即向天缺里填土,经过近两小时的抢险,决口被堵住了,当我拖着疲惫的身材爬登陆时,一位老人从地上拣起我的衣服尊重地交到我的手上,说:“回家吧,别着了凉”。 此次亲历抢险让我对顺江洲的水文化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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